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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纸鸢PUA记录

第八十五章——纸鸢PUA记录

“你就说你教不教吧。”雪山君一直都是那么个表情。

“既然都带上来了,肯定得教点东西的。”方榕抱着茶杯打摆子。“碰巧我又想下山了。”

“且慢,我是来这里是找纸鸢的,能告诉我纸鸢在哪里么?”

“你说纸鸢啊,他不在我们这座山上。”雪山君呵呵笑道。“不过,我知道他在哪。”

“在哪?”公孙青问。

碰巧这个时候又到了傍晚十分。雪山君看向远处。夜晚将近,那一座稍远处的山峰逐渐被月光照亮,比这寒风呼啸的绝情崖甚至还要稍亮堂几分。

“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轩而飞光,你要找的那人就在月光里。”雪山君望着月光之下的山峰说。“你听。”

公孙青远眺,看不到那座山上的身影,但那倾撒而下的月华却是那么的熟悉。公孙青看不到,但感受的到。那月光倾撒之处灵气滋生,透着那股子熟悉的感觉。

清风带来远处欢笑声。

“别闹!”

“你干嘛啊!”

雪山君提议到:“要去看看吗?”

方榕也顿了一瞬,看过公孙青,也想知道她是怎么选的。

明明之前的登天路的困难她都敢上,可面对着这触手可及的月光,公孙青居然有一种不敢触碰的感觉。去看么?

“还是算了吧。”

公孙青似是回到了幼年的时候,自己瞧着喜欢的东西却无法宣之于口,本以为这几年上山之后的修行让她变得清心寡欲,原来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心有所喜,却无法宣之于口只能放下。“他若是高兴,我又怎么好打扰呢,他好好的就可以了。上绝情崖,不得绝情么?”

听到这里雪山君哈哈大笑,“你这个样子真的算是绝情。况且,你又听谁说上绝情崖必须得绝情呢?”

“绝情崖不绝情么?”

方榕抱着火炉说:“绝情,若论情,天下之人哪有绝情的。绝情崖上的修行者,无非是对人不动情,却对着修行路情有独钟。

有道是,修行虐我千百遍,我待修行如初恋。

为王者对一人绝情,便是对天下的真情,为人者对他人绝情,便是对一人的真情。我绝情崖分王道和人道。世人皆喜神仙皇帝对自己钟情,皆爱天下凡夫俗子心怀天下。殊不知世间之事大多难全,对一人钟情者称不了王,心怀天下之人做不得凡人;对天下有情的道难悟,对一人有情者路难走。祖师爷上山是为了天下人,但后世的修行者皆为了一人,因而两条道的传承都较为完整,你既已上了绝情崖,这两条路便任你去选,要选那条道?”

公孙青瞧着方榕这浑身虚弱的模样,又时不时猥琐偷看的模样不由得好笑,“我选哪条路,还看不出么?还要在我身上一直盯着看。”

方榕愣了一瞬。

“还不去准备衣服啊!”

公孙青所选的只可能是人道,她从爬上山的时候,心中所念的没有天地,没有天下苍生,只有一只妖而已。

纸鸢,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笨狐狸,最近怎么样了呢。

纸鸢这几日。每日的生活和修行都是怀晓春相伴吗,他身边似乎从来都不缺女人。那习幽莲腿脚不舒服,自然也上不了山,就在半山腰的楼阁,在这清幽的山林之中隐居,自然管不了纸鸢和怀晓春。

两个人在山顶搭建了一个亭子用来避雨。

要纸鸢来说,这才是修行的好地方,林深无人,独自清居。但奈何那怀晓春总是不老实,总是打搅纸鸢的心境,将他玩弄到不上不下的。

纸鸢想要好好修行,但这女人,每次都以生活为要挟,让纸鸢无心修行。而且每次尺度都把握的很好,都是纸鸢戏闹到很闹心,却又不打搅纸鸢日常修行的程度,让纸鸢很没办法。

又是一日,纸鸢修行结束,怀中的人儿也在此时睁开眼,悄悄地贴了过去。

就在纸鸢修行结束,收功的那一刻,怀晓春将脸蛋贴了过去。

“啵”

纸鸢熟稔地脸红,顺手就去打她,恰似热恋中的一对小情侣。

“偷亲,又偷亲,每次修行过后你都偷亲,亲我就那么爽嘛。”

“没办法,纸鸢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怀晓春笑盈盈的,眼睛都弯成月牙。就一如初恋的少女。

不过这两人的行为换过之后可能更加的合适一点,纸鸢是男的,如今他是脸红被亲的一方,还是一脸羞怯的样子。

“咳咳。”纸鸢害羞地说,“你就不能下次亲我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总是这样吓我,有意思么。”

“那好!我要亲了。”怀晓春说着,就要亲上去。

这次亲的一口可比之前那种甜甜的小酌要重的多,像是一口咬上去,然后可劲儿地嘬。

等到纸鸢受不了挣脱的时候。

纸鸢的脸蛋上已经烙印了一个红红的印子,怎么都擦不掉了。

“唔。”纸鸢揉着生疼的脸蛋,顿时怒气横生,一巴掌打了过去,却被怀晓春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你就不会轻一点嘛,好疼,四。”

怀晓春瞧着纸鸢脸上的印记哈哈大笑,就好像是纸鸢被烙上印记,成了自己的东西一样。

纸鸢气不过,追着怀晓春去打。结果这次怀晓春也不躲,纸鸢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胸前,那还算丰盈的胸部,弹性十足,像是一块豆腐一样抖了一抖。

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片刻之后,还未经人事的纸鸢满脸羞红,不知所措,早已经历过那种事的怀晓春应付起来可要轻松的多了。

但也是如少女般纯情地将头别了过去。

“笨狐狸,蠢狐狸,涩狐狸。”

“好了好了别说了。”纸鸢红着脸不敢去看她。

结果怀晓春瞧着纸鸢害羞的场景更加心动了,一把抓住纸鸢的尾巴:“你这样的狐狸,怎么那么勾人心神啊。”

因为这几日怀晓春的骚扰,纸鸢已经无可奈何,随她去了,只是被抓着尾巴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本能地想要挣脱:“那个,那个是仙人给的样貌。”

“你这么漂亮的人有什么用呢,再漂亮也没有用的。”怀晓春坏笑着,手在纸鸢的身上不老实。

以往纸鸢修行过后总要睡觉的,虽然修行打坐可以替代睡觉的作用,但纸鸢这只狐狸因为要逃避怀晓春的关系,特别喜欢的睡觉,反正只要睡着了,那什么事情就没有了。

可怀晓春不知道,每次修行之后,她总要这么调戏一手的。只为解心头之痒,反正以纸鸢的身体,只能被抱着。

“你放开我啦。”纸鸢非常不情愿地说。

怀晓春捧着纸鸢的脸说:“你知道么,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若是放在了外面那肯定是要被吃掉的呀。

你看我,我好歹也是踏上修行路的修士,能够自保。你有什么呀,你除了这一副漂亮的皮囊又有什么。姐姐好歹外面可以做一些宗门任务,在宗门内有地位,可以给你提供,修行的仙山,可你这样除了漂亮什么都不会的人,最后都只能成为废物,供他人玩乐的。”

“可,纸鸢是男的。”

“他们可不会管你男女,对那些人而言,只要漂亮就够了。”

“直言不会成为废物的。”纸鸢气鼓鼓地说,“纸鸢也可以修行了,还是宗门内的小师妹。”

“所以更要趁机好好玩一玩啦,不然啥时候纸鸢的修为超过了姐姐,到时候纸鸢一走,就只剩下姐姐一个人了。”怀晓春无可奈何地说,“好歹也是姐姐把你戴上了山,结果纸鸢就一心修行就离开了姐姐,心中再无姐姐了。”

“纸鸢才不会呢,纸鸢会记得姐姐的。”纸鸢倔强地说着。

“但是比起记得那么虚无缥缈的事情。姐姐更希望,你能实际一点的报答,报恩也成啊。”怀晓春坏笑着,贴近了纸鸢,把纸鸢抱在怀里,揉起纸鸢的脑袋,“与其让外面那不三不四的人吃掉,不如让姐姐先吃掉。”

“都说了别靠这么近。”纸鸢非常不适应地扭了扭,结果还是没走掉。

“为什么不肯和姐姐亲近一些呢。”怀晓春转瞬之间面露愁容。变脸之快,看样子是熟练的很。

纸鸢一看到她这个样子,便有些不忍心,结果这些家伙趁机再次抱紧了纸鸢。

“为什么那么抗拒姐姐呢,姐姐没有让你感到不适的地方吧?”

“没有。”纸鸢也不挣扎了,他听出来怀晓春语气中的茫然。

“那又为什么不要姐姐抱抱呢?。”

“只是,姐姐靠的太近了。”纸鸢不情愿地说,“纸鸢不喜欢这么近。”

“为什么不能这么近?”怀晓春疑惑地问,“我觉得这般亲近还不够的说。”

“纸鸢不想做,不想做别人手中的玩物。不想依赖别人而活。”纸鸢轻轻地说,“纸鸢想不受任何人的拘束地活着,纸鸢想不被他人欺骗地活着,纸鸢想和仙人去看看他的家乡,纸鸢还想……和那个女人,报仇。”

“修行路漫漫,人生多孤独。”怀晓春的眼睛中透出了莫名的情愫,“纸鸢,你知道么?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以为此生只剩下了修行别无所求。”

“胡说。你一直,一直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纸鸢瞧着怀晓春气愤地说,他根本不相信这个女人,每次都把他搞到一窝火。

“那是因为你啊。”怀晓春揽着纸鸢,稍微放松了一些,让纸鸢舒服一点。“修行路上艰苦万分,我曾以为我不会再动情,结果却遇到了你,天真又无邪的你,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我有那么好么?”纸鸢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你纸鸢,笨死了,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妖精,迟早被别人养成玩物。”怀晓春说。“说实话,你这样的我都怕你被别人骗走。”

“可又谁让我喜欢呢?答应我,以后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怀晓春在纸鸢的耳边轻轻地说。

纸鸢不想和她说话。但耳边传来温热的感觉让纸鸢十分的不适应。在怀晓春的不懈追击之下,纸鸢终于是答应了。

“可是,修行路不是要断绝情欲,一心向道么?”纸鸢不理解。

“哪有那么绝情啊。”怀晓春笑了,“即便是最绝情的绝情崖,也不会绝对的绝情。”

“绝情是为了一心向道,而寻道的途中总会遇到同道中人。”怀晓春笑道,“修行是一个孤独且漫长的过程,这个途中你一个人是走不远的,与志同道合之人一同前行,才能在修行路上走的更远,知道么,纸鸢?”

“那到底有什么用,纸鸢觉得一个人清修也不错。”纸鸢摇了摇头。

“一个人修行是能静下心,但是也有修行时遇到困难,

这时候平日里也要结交一些好友,找人交谈,切磋论道,都是不错的解决问题的手段了,况且,有时候,你找不到的药材,可能是你的好友手中恰巧是有一株;你不熟悉的地方,可能你的好友去过,你的心结,一些朋友也能帮你打开,总之,只要有朋友,到了哪里都会有出路。”怀晓春思索着说。“不过嘛,如何挑选朋友是挺重要的,一看心性,二看品德,须知:朋友不是拿来用的,道友是在修行路上相互扶持的,朋友有困难也得相互帮助。”

“纸鸢还是觉得交朋友什么的麻烦,那些朋友也都靠不住。”纸鸢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小家伙,要么是鬼精鬼精的,要么是笨蛋。根本派不上用场。

“说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差不多也能算作是朋友了,甚至可以说是密友,那你说我算不算帮了你好几次呢?”怀晓春说到。

纸鸢想了想,的确是如此,这女人虽然说是有些得寸进尺,总想让纸鸢和之前一样养的什么都不想,但纸鸢被骗过之后就学聪明了,绝对不让任何女人走近自己,嗯绝对不让。纸鸢再看了看这个抱着自己的人,嗯这次例外。

“不过纸鸢总是想跑,让我很难办的说。”怀晓春苦恼地说,“纸鸢啊,为什么不让我再靠近一点呢?”

“唔。”纸鸢不情愿说起这些事。

“不想说就不说了吧,只是”怀晓春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握紧他的手:“若是因为一些事,就放弃感受,一心钻入修行路,再不问世事,那也太悲哀了。修行之路困难坎坷,若只身一人前行,孤独的修行路上便无人能支撑你,若你想说,你也随时可以告诉我哦。”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在这样的开导之下,纸鸢终于是愿意开口了,“之前你不是问过我,是谁打理过我的毛发,曾经是有一对姐妹陪伴着的姐姐心思单纯,也算是一个好人,妹妹系心思细腻,相处起来也并不难,纸鸢感觉的到,她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当你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一直生活的是她们的谎言之中。你会怎么想呢。”

“是那一对姐妹吧。”怀晓春立刻想起来,纸鸢之前似乎是被殿主交到了公孙青和黄欢倩姐妹的手中,那一对姐妹喜欢贴贴来着,因而纸鸢在那里还未下手。

出乎意料的,怀晓春似乎没有排斥她们:“我的想法是,如果不是真心要害你,那依然可以做朋友哦。”

“为什么,她们不是骗了纸鸢么?”纸鸢仰着头看过去,他不理解。

“有些时候,真相不重要,朋友也可能好心办坏事,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倘若因为一次不合就决裂,那只能说没有交心罢了。”怀晓春仰着脸享受着日出的阳光说,“况且,有些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也能让人心稍安。”

“纸鸢不懂那么多。”纸鸢仰着脸,看着太阳。“和纸鸢说了谎言,纸鸢还要相信她?能怼纸鸢说一次谎。欺骗纸鸢一次,纸鸢就不想再被骗了。”

“我和你说一说我师傅……丈夫的事吧。”怀晓春拉起纸鸢的手,“虽然他是那么一个四处留情,不负责任的人,可我看得出,他的多情之中是有一份真情的,真可惜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堕落成那副样子了。但是无论他多么痛苦,还是对我不错的。他说我这么单纯的女孩不该跟着他,他还说我这个样子在外面是被父母骗着嫁人,在山上是要被师兄弟骗着。不如给他骗上山去。

然而我以为他会骗我一生一世,结果呢,他还是没能骗过他自己。终于是在那一日,瞧着徒弟们陷入无止境的内斗,瞧着一些弟子害得另一批弟子受了重伤,他看不下去,他怎么也搞不懂,清心寡欲的山上居然会闹出这种事,他不想看下去了,也后悔自己搞了这么多,后悔自己多情,四处留情。

结果,那日他自尽了。”

“是多情殿的殿主么?”纸鸢睁大了眼睛说,

“是以前的殿主,当今殿主的丈夫。”怀晓春很自然地贴在了撩起纸鸢的头发。“由此可见,那男人到底是有多么多情了,当今的殿主,殿内大部分弟子,那人都有所染,但唯独是让习幽莲管着我们。

那日他自尽之后,我们就骗那习幽莲说,殿主是被别人杀害的。那丈夫生前最在乎的便是纳习幽莲,你说我们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是对是错?”

“纸鸢不清楚。”

“世间的事,岂是一个对错都能判别的,有的是麻烦的家务事,有的是对错不明的事。”怀晓春说,“也许世间本无对错。”

“纸鸢大概明白了。”纸鸢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也许并没有太多的对错,交朋友只用看真心就好了对吧。”

“是这样的呢。”怀晓春摆弄着他的长发。

“也许是纸鸢做错了也说不定。”纸鸢轻轻地说,“纸鸢当时没听过她们一句话。现在想来。也想回去道个不是。”

“想去可以去啊,我又不会限制你自由。”怀晓春说。

“不,还是,不要去了。”纸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回去了又该怎么说,怎么去对待那两个人呢,最初的纯真已经不再了,再回去也回不到从前。”

怀晓春怔在那里,片刻之后也附和了一句:“也是。”

等到纸鸢下山的时候,纸鸢还是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回去。但比起这件事,纸鸢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告诉了习幽莲这个可怜的老女人……不能说老,应该是挺年轻的,和某只猫猫比起来的话。

不管骗了她多久,如今的她需要一个真相。

纸鸢找到了习幽莲。

“那个,师傅,原本的殿主不是他杀,据说是自尽了,只不过。”纸鸢露出复杂的神情,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到底对不对,但对她而言,大概是真相更加重要吧“那些弟子是怕你过于伤心,所以告诉你是有人害死了他。”

然而习幽莲听说过纸鸢的话之后,却是表露出一副早已知晓的神情。

“我知道。”习幽莲是这么回答的。“但不相信,我不相信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是自尽呢,这件事一定是有蹊跷的。”

“可,那是……”

“孩子你知道真相是什么样的么?”习幽莲露出无奈的神色。“你是其中的参与者么?”

“我……”纸鸢愣住了。

“倘若你听信别人的说法就选择相信。那么有说自尽的,有说奸人暗害的,有人说是天谴的,那都是真的么?”习幽莲瞧着纸鸢,用教导的话语慢慢和纸鸢说,“世间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不要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相信他,女人是很会骗人的,更会欺骗自己。”

纸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习幽莲这个女人固执地认为是有其他原因,纸鸢搞不懂。

“做人真的好复杂啊,还是做一只狐狸自在些,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不用想那么多东西。”

不出几日,那怀晓春的朋友就来看望她。

正如怀晓春说的那般,她隐居清修,并不代表闭门不问事,还是会结交好友,想谈的,只不过怀晓春此时并不想见客,毕竟陪着纸鸢一直以来的修行,也让她习惯了在夜晚守着纸鸢。

上山来见客的正是那夏香兰还有柏果秋,只是这两个人上山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脾气。

柏果秋还好,平日里和怀晓春的关系也不错,虽然不说情同姐妹,但至少也维持着不错的关系,可那夏香兰,大大咧咧的直来直去,惹得不少人不高兴,可她依然是那副性格,惹得习幽莲也看不下去了。

按照习幽莲的想法,自己的丈夫娶妻也应该娶一个持家的,她这么散漫又絮叨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好妻子呢。

习幽莲在山上她们也知道,可还是来拜访了,不知道这次她们来拜访又怀着什么目的。

上山的路上,那夏香兰就抱怨着,“还说是姐妹呢,她倒好,趁着人情,得了那小狐狸之后啊,她就一个人自己躲起来了,不让姐妹看。”

“有什么关系嘛。”柏果秋打着哈欠,“不就是一只九尾狐嘛。”

“你是不在乎,可我在乎啊。”夏香兰一副怀晓春欠了她钱似的,“好歹也是九尾狐,不得给姐妹们好好看看么。”

“或许就是你这个样子,春妹妹才不想让你去看的。”柏果秋说,“毕竟家里得了娇妻,怎么给兄弟们看呢。”

“说的也是。”夏香兰稍加思索,“要不你先去拜访,我就不去了。”

“怎么来的时候,你硬拉着我来,结果现在要我一个人去了。”柏果秋满脸的不情愿。

“欸,这不是时间久了,想让你去拜访一下,我许久都不和她碰面,若是今天见了,那实在是来意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我不怀好意了。”夏香兰在半路上实在是想不到该如何开场。

“哎,你就是想多了,怀晓春妹妹没有你想的那么有心计。”柏果秋满不在乎地说。

“可我觉得她最有心计了。”夏香兰思索着说,“你不觉得么,她那么轻易地就把丈夫的心给夺取了,就连你都没发觉,这不能说明她心计很深么?”

“我和她相处的久了。”柏果秋满不在乎地说,“最初也以为她是装出来的,结果呢,骗了好几次她还是拿我当好姐妹,才发现她也是天真的不行,现在看来她可能就是因为单纯才被那人看中的吧。”

“啊?”夏香兰不敢置信。

“不过我可说好,那是之前的,恋爱中的女人毫无理智可言,也不知道现在她又是什么样子。”

夏香兰想了想年轻时候的自己说,“也是,谁不曾天真过呢,结果到了现在,就只剩下相互埋怨了。你说我们姐妹之间为什么非要因为一个人争斗起来。”

“不知道”柏果秋忽然说,“到时候可不许对习幽莲这么说啊。”

“当然知道。”夏香兰说。

两个人结伴上山,来到了怀晓春半山腰的处的宅邸。因为是得到消息迅速来的,自然也没有带什么礼品,况且,怀晓春得了这座山。礼物什么的,她也不怎么看重了。

见故友拜访,怀晓春这一日还在山上未曾下来,她们先是见到了习幽莲老婆婆,送别之后继续上山去找怀晓春了。

等见到怀晓春的时候,怀晓春正拨弄着纸鸢的耳朵,纸鸢的耳朵很奇妙了。和人的耳朵不同,纸鸢的耳朵生长在头顶而且是一对狐狸的耳朵,可以动的说。

每次纸鸢没什么事情的时候,耳朵是趴伏状态,等怀晓春摸过去,纸鸢的耳朵就会竖起来,这时候拨弄他的耳朵是很有意思的,纸鸢也不怎么反感,除却修行之外就无事可做了。

和她在一起纸鸢也不怎么讨厌,毕竟是把自己带上修行的领路人,子不过怀晓春每天都要这样玩很长时间,偶尔有时候还会有亲密一点的接触,纸鸢也渐渐地习惯了。

不过今天,怀晓春似乎更加刺激了一点,一只手拨弄着纸鸢的耳朵,另一只手拨弄着纸鸢的尾巴。

直言是很讨厌尾巴被别人触碰的,因为很难受,很刺挠,但是怀晓春却乐此不疲,尤其是看着纸鸢急得跳脚的模样,纸鸢也渐渐地习惯了,最终不再搭理怀晓春,反正每日都要怀晓春打理,他自然不会拒绝了。

只是纸鸢的尾巴似乎不是那么的听纸鸢的话,虽然纸鸢强撑着是想要控制尾巴,但尾巴上传来刺激和酥麻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纸鸢的每根尾巴都被拨乱了之后,就该停下,给纸鸢梳理尾巴了。

“到底为什么非要做这些啊。”纸鸢满脸不情愿,但脸颊通红着说。

“这是为纸鸢找一找耳朵和尾巴之中有没有虫子啊。”怀晓春说。

“纸鸢天天修行,天天洗澡的说,怎么可能会有虫子。”纸鸢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咳咳,你是百草谷来的,百草谷那地方擅养蛊虫,你身上也可能被下了蛊,我帮你找找。顺便,每日驱虫是都要做的。”怀晓春脸红欺骗到。

“纸鸢不是宠物的。”纸鸢还是十分不情愿,主要是这样一直被薅尾巴纸鸢真的是有些受不了,浑身酥麻酸软的,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当初藏在百草谷见识到的蛊虫,纸鸢又听话了许多,怎么有人类喜欢养虫子啊,纸鸢都不喜欢吃虫子的。

只是这次怀晓春似乎没有停下来,继续抚摸着,向着根部探去,纸鸢对这方面可没有想那么多,任由着她探索。

逐渐地,摸到了纸鸢尾巴根部。

“轻,轻一点,根部更加敏感的。”纸鸢委屈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触碰着尾巴总会想起来那天仙人枕着他尾巴睡觉的时候,那股子屈辱和痛苦,又酥麻又舒服的感觉,这也是纸鸢没有拒绝的原因。

眼见着怀晓春越来越得寸进尺,手掌顺着尾巴碰到了纸鸢的肌肤,并在肌肤和尾巴之间来回探索。这么探索着,搞的纸鸢喘息不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原来尾巴的连接处的骨头这么粗的么。”而且还是链接在一起的。

“那肯定了,纸鸢毕竟是有九根尾巴。”纸鸢喘息着骄傲地说。但接下来,就被那奇妙的触感弄得轻呼出声。

“我还以为是细碎的软骨,毕竟尾巴这么灵活。”怀晓春诧异地继续探索着。环绕这尾巴一圈一圈地拿手指扫过。

“呼。”纸鸢舒服地吐息着,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的眼神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好么?”

“唔,这次可能要找的久一点,毕竟,之前还未探(开)索(发)到这里呢。”怀晓春笑着说。

“唔。”纸鸢挺直了身体,不明所以的时候。

怀晓春叼起来纸鸢的耳朵,双冲的刺激让纸鸢非常的不适应,但身体涌上来的邪火让纸鸢停不下来,一旦停下身体小腹就非常的难受。似有火在里面烧。

“好,……好了么?”纸鸢已经不清醒了。

“还,还没。”怀晓春的呼吸也稍微加重了一点,似乎也有些不适应。

纸鸢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

就在此时,怀晓春瞥见了远处的身影,无可奈何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柏果秋吃惊地瞧着两个人动作,呆立在那里。

见此时有人来,怀晓春哪里会给人好脸色看。但是纸鸢似乎是停不下来了。就这么稍微一停,纸鸢便歪着头瞧着怀晓春,又蹭了蹭,似乎是在说,为什么停下了?

眼见纸鸢不知道什么时候。

怀晓春生气地拍了一下纸鸢的屁股,纸鸢被这一打也清醒了许多。骤然明白过来,只好压抑下自己心头的躁动。

柏果秋一脸的惊诧,她想过自己这个姐妹隐居清修,应该是个禁欲十足的,却也没想过能够玩到这么刺激的。

怀晓春也没有想过这个时候会来人。本就是她所居住的山峰,怎么想过会有人拜访,还上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寻找她。

“呀,我上山来寻找妹妹了,原本以为妹妹从那人走后就一直坚守贞操,是毫无那方面的欲望,没想到妹妹玩的真花,要不要一起来玩呀,我去叫人。”

“滚!”怀晓春气愤地想要驱赶人,却没想到,经过刚才的事,柏果秋撞破了之后有些死皮赖脸的。

“别那么无情嘛,好歹是姐妹一场,不玩就不玩嘛,不过妹妹真的是好手段,没过多久,妹妹就把这家伙驯养熟了。”柏果秋无可奈何地说,“改天的话,我要妹妹一起来我这边做做,也解心头之痒么,这么小的九尾狐,就怕满足不了你么?”

“咳咳。”怀晓春眼见柏果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怎么也赶不走,怀晓春被饶了兴致又无可奈何。又见到柏果秋居然朝着纸鸢靠近,迟钝的纸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又来了一个姐姐,只得命令纸鸢:

“纸鸢你先下山去,我和这个姐姐有些交流。”

“哦。”纸鸢应了一声,很听话地下山去了。只是发热的身体一时间没有解决,被这山上的冷风一吹,便清醒了许多。

“你这时候上来干什么。”

“妹妹先别生气,别生气嘛。”柏果秋无可奈何地说,“我不过是心动了而已,妹妹犯不着这么大火气。”

“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怀晓春不想和她说话,起身就要离去。

“诶,打搅了妹妹是我的不是,不过呢,也别太担心我,我不过就是喜欢玩了一点。”柏果秋恬不知耻地继续说到,“这次来上山就是想看看,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不出山了。就连最近宗门的任务都忘记参加了。”

“就不会装作没看见,待会儿再来嘛。”怀晓春红着脸。“非得撞破了妹妹的好事。”

“妹妹这你可不对了,我本就想着一起,妹妹不让,那就只好让妹妹再稍微等等喽。”柏果秋又笑到,她们并没有因为撞破这件事而决裂,“有些时候要稍微忍耐一下的,会得到更加刺激感觉哦。”

“好吧,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情么?”怀晓春理了理衣服问。

“也没有多少事,就是来瞧瞧妹妹嘛。”

且说纸鸢快速下山,衣衫还是不整的,那怀晓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纸鸢的衣裙给扯开了,让纸鸢在路上十分的不适应。但一心想要下山的他没怎么注意。

“唔。”奔跑着的纸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了一个人。两个跌在这山路上,纸鸢差点摔下山崖,那人却一把手拉住了纸鸢,将纸鸢拉了回来。

被这么吓到之后,纸鸢吉尔都软了。

“谢谢。”被拉回来之后,纸鸢看向了那人,虽然说那人不怎么,熟悉,但也是这山中的人,大概是怀晓春侍女什么的吧,总不可能是山中的精怪。

要说是精怪,纸鸢本体就是狐狸,他分辨的很清楚,这是一个人。

“没事。”那人眼睛中似乎冒出了一团光,就这么盯着纸鸢,“你是去做什么了呀,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

唔,纸鸢看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刚刚被怀晓春检查身体的时候,衣服散乱着,几乎不成样子。头发也乱了,尾巴上的毛更别说,几乎是炸了起来。

纸鸢慌忙地打理,自己衣服,一边打理一边骂着怀晓春:混蛋怀晓春,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笨蛋怀晓春!下次一定也要把你搞成这副模样。

“如果不好意思的话,我带你先去清洗和打理一番。”

纸鸢原本是想着拒绝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被习幽莲看到了肯定是不太好,加上,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刚才还拉了一把,肯定不是什么坏人。

纸鸢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的说。

殊不知习幽莲就在暗地里偷看着,她不在意这狐狸是否是完毕之身,反正到时候有个交代也行。

她在想,这小狐狸实在是太过单纯了,就这么让他去经历一些事情也好,情劫难解,要解,只能还用情字。

但愿这纸鸢能像方榕一样,在经历过之后走出来吧。

“那就好吧。”纸鸢勉强答应了。他没发觉暗地里的习幽莲。

反倒是夏香兰皱着眉头瞧了一眼树林之中,立马把纸鸢带走了。

于是这人:夏香兰便带着纸鸢离开了这座山,因为是修行者的缘故,若是放开了赶路速度十分迅捷,加上这夏香兰似乎学了什么奇怪的步法,在林间辗转腾挪十分迅速,纸鸢都快要跟不上了。但没多久便到了地方。

“到了!”

这里是一处湖泊,是多情殿女子平日里洗浴的地方。湖泊很大,一些女子只会在岸边洗浴,夏香兰就带着纸鸢乘坐着一叶轻舟到了湖心,这正是清晨,一些女弟子在岸边洗衣服。

夏香兰便和纸鸢泛舟湖上。

“你是?”

“夏香兰,怀晓春的好友。”夏香兰一仰头躺在了船上,那自由散漫的模样很是惬意。“你和怀晓春关系不错嘛。”

“她那个样子,谁关系不错,只不过是不得不跟着她修行罢了。”

“哦,这么说你也是不情愿的了。”夏香兰眸子一闪,似乎抓到了机会。

“她成天笨蛋笨蛋地叫,谁情愿了,好像除了她,就没有聪明人了。”纸鸢抱怨到,“而且成天摸纸鸢的尾巴,有空就摸,有空就摸,弄得尾巴好像是她家的一样,不知道尾巴很敏感的么?”

“哦原来如此!”夏香兰皱着眉头,“那么说你就很讨厌她了。”

“也没有吧。”纸鸢想了想又说。“虽然平日里对我很不好。但,也是依赖着她我才能修行,在她那里”

“明白了,你是被pua了。”

偷家了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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